伊朗的堅定意識形態
伊朗在世界舞台上真正與眾不同的是其堅定的意識形態。這不僅僅是一個有國旗和政府的國家,更是一個有使命的國家,擁有通過革命、信仰和抵抗鑄造的根深蒂固的信仰體系。 1979 年伊斯蘭革命爆發,不僅推翻了君主制,還震撼了整個西方世界。這是現代歷史上第一次有國家站出來,不僅反對帝國主義、西方霸權,還反對整個被強加給世界的世俗物質主義體系。 伊朗不僅想要政治或經濟上的獨立,更想要意識形態上的獨立。這正是美國最害怕的,因為你可以與政治家談判、操縱經濟甚至推翻政府,但很難輕易摧毀一個理念,尤其是當這個理念植根於犧牲和殉道,植根於為事業而死比屈服而活更光榮的精神信仰時。 伊朗的意識形態建立在抵抗之上,不僅是對佔領或不公正的抵抗,更是對道德腐敗、文化滲透和身份抹除的抵抗。它拒絕現代殖民心態,不僅在軍事上,更在精神上。因此,每一次導彈試驗、每一次演講、每一面在抵抗中揮舞的旗幟,都不僅僅是政治,更具有深層意義。
伊朗的地區影響力和抵抗網絡
伊朗的地區影響力和抵抗網絡是美國最被低估的恐懼來源之一。與一些僅依靠傳統軍事力量的國家不同,伊朗在整個中東地區培養了一個更加有彈性和影響深遠的去中心化聯盟。 這些不是單純的代理人,而是更大抵抗願景的夥伴。從黎巴嫩的真主黨到也門的胡塞武裝,從伊拉克的人民動員部隊到敘利亞甚至巴勒斯坦的忠誠力量,伊朗的存在不是以基地或旗幟為標誌,而是深深植根於戰士們的心中,他們將伊朗視為反抗的燈塔。 這個網絡不是一夜之間出現的,而是通過多年的共同鬥爭、共同犧牲和統一的敘事建立起來的,即反對西方佔領、猶太復國主義侵略和對穆斯林土地的壓迫。伊朗將自己定位為帝國主義的共同目標,而不是遙遠的發號施令的超級大國。 例如,真主黨不僅是一個激進組織,還是一支紀律嚴明、政治整合和社會根基深厚的力量,不止一次挫敗了以色列軍隊。在也門,胡塞武裝雖然裝備簡陋、受到嚴厲制裁,但仍繼續抵抗西方支持的聯盟,其與伊朗創新悄然相關的導彈技術已經打擊了遠在其邊界之外的目標。在伊拉克和敘利亞,打擊伊斯蘭國的戰鬥中,伊朗支持的組織做到了許多西方軍隊無法做到的事情,在殘酷的條件下堅守陣地、收復領土並保持士氣。 這個網絡對美國戰略利益更加危險的是其意識形態性質。這些團體不僅僅是出於政治利益的動機,而是通過共同的事業聯繫在一起,即反對不公正、恢復穆斯林尊嚴和拒絕外國統治。他們不需要正式的條約或大使館,他們的聯盟是用鮮血、犧牲和目標寫成的。
伊朗在制裁下生存和繁榮的能力
伊朗在數十年嚴厲制裁下生存甚至繁榮的能力,是其力量和獨立的最明顯標誌之一,也是美國如此害怕它的關鍵原因之一。 大多數國家在遭受伊朗所承受的經濟戰水平時,會從內部崩潰,其系統崩潰,人民暴動,政府乞求救援。但伊朗走了一條不同的道路,它沒有屈服,而是適應了。它沒有依賴外部幫助,而是轉向內部,開始一點一點地建立自力更生。從農業到核科學,從國內生產到軍事製造。 自伊斯蘭革命以來,伊朗一直生活在某種形式的美國領導的制裁之下。但在 2010 年之後,這些制裁變得真正令人窒息。該國被切斷了與國際銀行業的聯繫,石油出口被削減,資產被凍結,世界各地的公司因與其開展業務而受到威脅。 然而,伊朗的意志變得更強了。其科學家開發了該地區最先進的核計劃之一,其工程師建造了可與西方技術媲美的無人機和彈道導彈。其經濟雖然受到創傷,但適應了不再依賴外國勢力的新現實。伊朗開始生產自己的食物,投資本地產業,並與中國和俄羅斯等替代大國建立經濟聯繫。它加強了國內供應鏈,創造了一種抵抗經濟,在這種經濟中,在壓力下生存成為一種戰略優勢。 伊朗沒有屈服於制裁,而是將其用作燃料。它暴露了美國壓力的局限性,並向世界,尤其是其他受壓迫的國家證明,抵抗是可能的。
伊朗的戰略地理位置
伊朗的戰略地理位置及其對重要全球石油路線,尤其是霍爾木茲海峽的控制,使其擁有很少有國家能與之匹敵的影響力水平,這也是美國害怕與伊斯蘭共和國直接對抗的主要原因。 霍爾木茲海峽是世界上最重要的咽喉要道之一,全球約三分之一的海運石油通過這條狹窄的水道,將富含石油的海灣國家與全球市場連接起來。如果伊朗封鎖或破壞這條海峽,全球經濟將立即感受到影響。石油價格將飆升,航運路線將陷入混亂,市場將暴跌。 伊朗曾多次明確表示,如果受到挑釁或陷入困境,它有能力以不僅傷害敵人而且傷害全球體系本身的方式做出反應。這種影響力不容易獲得,更難以消除。 美國在該地區投入了數十億美元建立軍事基地,在附近水域部署艦隊,並在沙特阿拉伯和阿聯酋訓練盟軍。然而,這些都無法改變地理事實,即伊朗就在那裡,坐落在全球能源的咽喉要道旁邊。 伊朗的地理位置還使其位於中東的中心,與伊拉克、阿富汗、巴基斯坦和波斯灣接壤,並通往中亞和裏海。這意味著它不僅在經濟上處於強勢地位,而且在戰略上也是如此。它可以同時影響多個地區,從南亞到高加索再到海灣地區。
伊朗的文化和革命自豪感
伊朗的文化和革命自豪感是一種無法用武器或財富衡量的力量,但它是美國比任何其他國家都更害怕伊朗的最強大原因之一。 伊朗擁有深厚的歷史、身份和目標感。其文化不僅僅是傳統或藝術,更是一種遺產,波斯文明可以追溯到數千年前,這種自豪感已經融入了現代伊朗的靈魂。 1979 年伊斯蘭革命發生時,並沒有抹去伊朗的過去,而是將其與更強大的東西融合在一起,即伊斯蘭的精神信念和抵抗的革命精神。伊朗人民不會忘記他們的英雄,像伊瑪目霍梅尼、卡西姆·蘇萊曼尼和無數烈士的名字都被熱情地銘記。 在伊朗,殉道不被視為悲劇,而是最高形式的榮譽。這種世界觀是西方無法理解或操縱的。你無法威嚇那些相信為正義而死就是勝利的人,也無法收買一個精神植根於神聖目的而不是個人利益的國家。 這種革命自豪感代代相傳。伊朗青年並不是沒有目標的,他們是在抵抗、鬥爭和在超級大國面前昂首挺胸的故事中長大的。這種教育培養出的公民不容易被宣傳所左右,也不容易被物質所誘惑。
伊朗引發更廣泛伊斯蘭覺醒的潛力
美國對伊朗最大的隱藏恐懼是它有可能引發更廣泛的伊斯蘭覺醒,這種覺醒超越了邊界、教派和政治分歧。 伊朗代表的不僅僅是一個民族國家,它體現了一場挑戰西方在穆斯林世界霸權結構的運動。 伊朗一直支持巴勒斯坦、黎巴嫩、伊拉克、敘利亞和也門的運動,不僅僅是作為政治盟友,更是作為信仰和抵抗的兄弟。這些聯繫超越了什葉派身份,形成了一個更大的統一戰線,反對壓迫、腐敗和西方統治。 伊朗的信息簡單而有力,即作為一個穆斯林國家,有可能昂首挺胸,拒絕向帝國主義強權低頭,毫不妥協地捍衛他人的權利。 美國不僅僅是因為伊朗的軍事力量而害怕它,更害怕伊朗成為全世界穆斯林的精神和意識形態中心,尤其是在許多人對腐敗統治者和失去身份感到失望的時候。 如果穆斯林跨越教派開始超越分歧,看到共同的鬥爭,如果他們開始優先考慮解放而不是分裂,美國所依賴的整個權力結構就會開始崩潰。伊朗代表著那個危險的火花,可能點燃一場無法控制的大火。
總之,美國害怕伊朗,不是因為它的武器、經濟甚至聯盟,而是因為伊朗代表了它無法控制的東西:一種不可動搖的信念、一種自豪的身份、一個植根於犧牲的民族,以及一種不屈服於壓力的反抗。伊朗不僅僅是站著,而是站得很高,全世界都在關注。